两个人在医院这几年,基本没好好休过假,经常早出晚归,傅衍白更忙一些,连周末都很少有。
现在时间一下空出来,什么也不用做,纪冉第一次和傅衍白窝在一起,每天都努力的“背单词”。
那么多又难又复杂的专业词汇,他只要没答对一个,就会被捉住小尾巴,捂着屁股要往床边溜,这么幼稚的行为,有人却乐此不惫。
傅衍白卸了工作,每天只穿休闲的线衫,刘海稍稍长出额角,添了几分从前的清俊,声音很淡:
“背错了。”
二月,卧室里暖气很足。
纪冉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t,胸前一本医用的大词典,厚成砖的书很快被傅衍白拿掉,然后衣服被掀开
“背错了就背错了!”
纪冉不满的咕哝,身体却已经熟悉这个人的入侵,完全的契合在一起,根本不想分开。
他第一次没日没夜的欢愉。
但傅衍白很注意他的身体,一般只一两次就不再弄,换着别的地方玩,但怎么也不会让人歇下来。
纪冉头一回感觉自己可能满足不了这个人。傅衍白现在不用救死扶伤,所有精力都用在他身上。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凑的很近,仿佛要把前三十年没谈的恋爱都补回来,一刻不停的招惹他,快要生吞活剥。
最后受不住,纪冉不得不把自己的生日先提上日程,给这耕不累的老东西找点事做。
“以前在医院忙随便吃个饭也就算了。”
小少爷捂着屁股瞪眼:“你现在待业,得好好哄我。”
傅衍白眯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