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页

“……”师挽棠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他愤怒地揣了一脚沈晏的小腿,“吃之前你也没告诉我啊,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呢!”

沈晏眉毛都不动一下,反正也不疼,他继续道:“私底下偷偷吃,外人不会知道。”

师挽棠余怒渐消,他仔细地思考了一下,慎重道:“还是不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金灿灿的如花从门口飞了进来,看着锅里的阿胶,兴致勃勃地冲师挽棠“唧”了一声。

师挽棠:“你看,如花已经开始嘲笑我了!”

沈晏淡然道:“你误会了,它从清早开始就一直叫,并不是你的原因,我想它要么是想吃,要么就是发春了。”

师挽棠:“……”

如花又冲锅里叫了两声。

沈晏终于给它舀了一勺,还未靠近,如花便欢快地扑腾起来,待沈晏把手伸出去,它直接将勺子叼走了。

沈晏感叹:“真像你啊,急急燥燥的,尝到甜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师挽棠:“……”

在沈晏“不吃阿胶就吃药”的警告中,他最终还是屈服了。沈晏将那一锅阿胶用罐子封存起来,顺便告诉他每天都要吃一勺这个不幸的消息,师挽棠心想:看在甜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吧。

沈晏将封存阿胶罐子拿去屋外,打算用室外的天然冰窖将之储藏起来,师挽棠趴在窗台看他,过了片刻,忽然听到一阵古怪的嗡嗡声,回头一看,是沈晏放在桌上那个漆黑的小耳铃。

“沈晏!”师挽棠走到门口,将耳铃提给他看,“你的坠子发疯了。”

那只耳铃像癫痫一样在他手中抖动着,沈晏目光一凝,诡异地静默了几秒。旋即他接过那只铃铛,推了师挽棠一把,“外面冷,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