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余歌:“论长幼,我比不过解师兄。”
听到解九泽的名字,青枫皱了一下眉头:“他怎么能做峰主?”
戚余歌说:“师父从来没想过重用解师兄,弟子斗胆问一下,到底是什么原因?”
“趁为师离开前,要为师给一个答案?”青枫反问。
戚余歌说“是”,跪了下来:“这件事一直是师兄心中的执念。”顿了顿又说,“也是我的。”
“出身。就像解九泽猜的那样,我瞧不上他的出身。我一时怜悯才带他上山,他怎么敢奢求更多?”风越来越大,青枫整理了下衣袍,仪容丝毫不乱,“所以余歌,做好自己的事,之后你的名字也是要留在这殿里的。”
戚余歌跪着,半晌,喏嗫道:“是。”
“师父,师兄!”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迟宁寻声看去,看到年少时的自己。
“迟宁”跑得很快,一步迈上三个台阶,跑到青枫面前时还有些喘:“我猜师父就应该在这里!刚才去您的住处,一个人都没有!”
迟宁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当时在做什么,按理说,青枫飞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会在场的。
可记忆里,那段时期是空白的。他对祠堂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
他来过祠堂吗?来做了什么?
不一会儿,戚余歌离开,青枫和“迟宁”独处。
在飞升前,青枫会一直留在祠堂内,他把“迟宁”带进来,指着唯一的床榻:“睡一觉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