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是他大徒弟,有什么事听不得?”
戚余歌也不肯出去,留在迟宁身边十分着急。但无奈他修的是进攻类的法术,对医术一窍不通。
宗岱大狗一样往迟宁身边凑。
“师尊,”高大的青年人蹲在迟宁面前,委屈巴巴,“你走的时候不带顾师弟也就算了,怎么也不带上我。我能打能扛的,肯定会照顾好师尊。”
“你当初就该带上我!”
迟宁:……
萧镜往屋内看了一圈,道:“你师尊幸好能留条命等到我来,那解九泽做的是人事?派迟宁来玄断山这种地方,不过现在也有报应,你们一个两个都离开簇玉,解九泽倒是成了孤家寡人。”
宗岱没心眼地接了句:“是啊。”
戚余歌沉默,垂眸拨了拨长剑上的玉坠。
迟宁不想提解九泽,岔开话题:“郁峤呢,他说给我们端水果,怎么还不来?”
是啊,戚余歌想,还没听见门外的铃铛声,郁峤怎么还不来。
……
萧镜出去给迟宁开药方,宗岱也热心地跟了去。
屋内剩下戚迟二人。
今日出了太阳,风也不大,戚余歌提出带迟宁去射箭。
这次用的还是戚余歌钉到迟宁桌上的那种羽箭。
鸣镝箭,离弦时发出脆响,一支就造价不菲。
戚余歌随手给了迟宁一筒箭,毫不心疼。
迟宁觉得戚余歌大概不知道鸣镝箭的价值。
两人站定,戚余歌连放三箭,次次正中靶心。
“阿宁,其实你不用那么在意,毕竟……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