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瞪着圆眼睛看顾凌霄:“你跟迟宁一起干什么去啦?”
顾凌霄把金猊放进屋:“你和猫玩去吧。”
橘猫追着青鸢,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
关上门,顾凌霄低头看着迟宁笑,声音低且悦耳:“师尊刚才是不是占我便宜,要对我负责啊……”
之后几天,迟宁一直处于发情热中,像场绵长的低烧。
顾凌霄发现了迟宁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暗戳戳的粘人。
好几次顾凌霄先于迟宁起来,练完一套剑法,回屋就看见迟宁睡眼惺忪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中间。
“你去哪儿呐?”
有时候困,迟宁还会说些更软的:“睡醒没看到你,吓死我啦。”
迟宁最近格外偏爱咋咋呼呼的语气词,像是从青鸢那里学到的。
句句的话尾都是上扬的,听得顾凌霄笑起来,“去练功了,现在要起床吗?”
顾凌霄还会背迟宁去洗漱,迟宁白皙的双足赤裸着,洗脸时会踩在顾凌霄鞋面上。
迟宁对灵力的掌控力也不稳定,有时睡着睡着,几根毛蓬蓬的尾巴就忽然露出来。
顾凌霄揉着尾羽,把尾巴搭在自己手腕上。
白尾巴就顺着手腕缠上去,软软的,弄得人心痒。
但顾凌霄能这么亲近迟宁的时间也仅限于早上。
阳光耀眼灼目时,迟宁才像是清醒了似的,粘人的一面全不见了。
还是和从前一样,维持着一点做师尊的架子。
只要顾凌霄不戳穿迟宁,迟宁就能一直装作不记得天亮之前的事。
迟宁觉得这次的发情期来的不是时候,除去休息的时间,迟宁理智清醒的时候,都在思考戚余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