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不走心地“哇哦”一声。
顾凌霄最终还是没松口叫萧镜,还很不客气地把萧镜的药瓶搜刮走了大半。
萧镜的语气从调侃变为心疼:“这这这……许多药迟宁根本用不到,这么多好药材,都能把木头养成一块玉了。”
顾凌霄想,迟宁本来就该是一块玉,矜贵又娇气。
戳一下会发脾气,亲近了些他就想不通了,要闹别扭。
就比如现在,迟宁吃了药,还是要顾凌霄从房里滚出去。
顾凌霄无辜地眨眨眼睛:“怎么啦。”
迟宁在床上躺着,面朝墙生闷气。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就会冒出些毛毛躁躁的小情绪,迟宁只不过在顾凌霄身上闻见了一股香味,心里就别扭地不行。
他不觉得这香味是花香,只确凿地认为是荷包的香气。
迟宁:“你离我远些。”
顾凌霄凑过去:“我怎么啦。”
“我要睡了。”迟宁拉上被子,药力发挥作用后声音带了些困倦。
顾凌霄没放心迟宁一个人睡。
他洗了澡,刚用灵力烘干头发,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就往迟宁床上钻。
迟宁像他走之前那样裹在被子里,只是睡得不沉,长睫时不时抖动几下。
因为发汗的缘故,几缕发丝粘在腮边,颜色又变成了纯粹的雪白。
顾凌霄掀开被子朝里摸摸,没碰到期望中的毛绒绒,
他把迟宁的发丝撩到耳后,声音很低地哄:“师尊,你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