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我跟个富婆我还后悔什么,你当我真傻啊?”她能这么说就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帮忙,孟鹤堂摩挲着她的后背,亲了亲她脸侧,“用工资卡入股赚钱还能套牢你,我干嘛后悔,以后你那套房子租出去,每个月租金就当是给我的分红了,平白无故多了好几千呢,我高兴都来不及。”

“……你这嘴就不能说点让人感动的话啊?偶像剧不会吗?煽煽情不行啊?”孔庆潇捶了他后背一下,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那还真不会,你让我说相声行,你让我装偶像剧男主我真不行,我当不了夜华君,”孟鹤堂笑了笑,摸摸她长发,实话实说。

孔庆潇沉默了,他这个人做事说话都实在,玩不来那套虚情假意,有什么就说什么,让他煽情也真是为难他了,蹭了蹭他的肩窝,道,“你以后要是对不起我,我就阉了你。”

“行,你买凶弄死我也行,反正我也快被你折腾死了,”孟鹤堂知道她说真的,却也不想来什么深情款款,那些虚的华丽辞藻说得再多也没用,彼此都知道是口头说说而已,倒不如来点实际的,日久见人心,这辈子过好了才是真心实意,说得再好听也毫无用处。

孔庆潇一笑,歪头去咬他喉结,印下一个吻,故意道,“这就受不了了?”

“真受不了了,咱别可一天成不,我腰不行了……”孟鹤堂作势揉了揉后腰,皱起了眉头,倒不像是假装的。

“腰不行了?那别怪我以后换人了啊,”孔庆潇促狭的看着他,倒是挺体贴的伸手给他揉揉,以为他开玩笑呢。

他也不解释,捏了捏她脸蛋,搂着她躺下,闭上眼睛,真觉得有些累了,“睡吧啊,再作咱俩都得死过去,我过两天还得去外地演出呢,你乖乖在家里别瞎折腾成不?”

“成,听你的,金主爸爸,”孔庆潇看出他确实累了,也不闹了,搂着他跟着闭上眼睛,一起入睡。

孟鹤堂很快乘飞机去外地演出了,孔庆潇趁着他外出工作,干脆去跑了舞蹈中心的事情,将场地定了下来,接下来就要装修,跑各种的证件和营业执照,还要跟朋友商量办学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

一个多星期后,孟鹤堂回了北京,孔庆潇也特意开车去接他,由于接机的粉丝不少,她索性等在停车场,良久之后,才看到他走过来瞧了瞧车窗,示意自己打开后备箱。

孔庆潇点点头,看他去了后面,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然后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对,挑了挑眉,看他系好安全带才发动车子,往家开去。

孟鹤堂显得有些疲惫,将座椅调低,躺着还觉得舒服了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躺着,孔庆潇没打扰他,以前她跟艺人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人疲惫至极不会乐意开口的,趁着等红灯的时候转头看看他,安抚的摸了摸他头发,以示安慰。

车子开回小区,孔庆潇停好车,解开安全带下车,将他行李箱搬出来,再回头就看到他已经下车了,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手一直扶着后腰,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忍耐着疼痛。

孔庆潇皱了皱眉头,走过去看向他,扶着他胳膊,问道,“怎么了?”

“没事儿,演出的时候扭了一下,歇两天就好了,”孟鹤堂不想让她担心,赶忙说道,看她皱起眉头,又去搂她,“真没事儿,别皱个眉头了,你又不是没受过伤,演出的时候总有意外,别担心成不?”

她也不作声,扶着他上了电梯,进了家门才道,“你去趴会儿,我给你揉揉。”

“成,”孟鹤堂也知道她糊弄不住,本来就是干舞蹈这行的,受伤都成了习惯,估计也是久病成医了,立刻乖乖点头,往屋里去了,趴在床边松了口气,不多时就见孔庆潇进来了,直接上了床,跨坐在身上,忍不住道,“……我不来大保健啊。”

“……美得你呢!还大保健,腰废了我看你怎么办,别指望我给你守活寡啊,你前头废了我后头就能找着下家你信吗?”孔庆潇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按了按他腰,“哪儿疼?”

“就就就你按的这儿,疼!”孟鹤堂也不想啊,他还得保护好自己的老腰等着喂饱姑奶奶呢,被她一按嚎了一嗓子,“谋杀亲夫啊你!”

“呸,信不信我给你按残了!”孔庆潇面上一红,手下一使劲,就听他嗷的一声惨叫,顿时惊了,“真这么疼?”

“……你当我跟你玩儿呢?!”孟鹤堂汗都下来了,抓紧床单,皱紧眉头哀叫出声,“你不心疼我就得了,还下手这么狠呢,哪个盲人按摩院学的啊?”

“闭嘴吧你!”孔庆潇白了他一眼,放轻了力道,嘴上不饶人,“该,让你嘚瑟,这回又放飞自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