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呢?
这让多活了一辈子都没有能长进的温白榆有些小小的挫败感。
“动物在求爱面前,技能都是无师自通的。”
俞书辰的锁骨被他的嘴唇蹭到,从那一处传到全身的酥麻感,叫他又想吻他。
温白榆不服气,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是个很笨的人,“那我怎么不会呢?”
他坚定地认为俞书辰有在“课外”练习过。
俞书辰笑起来,眼睛里全是西落的云霞。
“谁叫星星这么晚才成年呢?”俞书辰说起这些事情来,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不要脸,“作为开了窍自通了技能的动物,为了不在搁置多年后导致生疏。”
他的嘴唇靠近温白榆的耳朵,最后几个字是凑在温白榆的耳洞里说的,气流顺着孔洞,麻痒几乎要传到耳朵的深处。
这让温白榆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脑袋,嘴唇不偏不倚碰在了俞书辰的颈窝处。
这使得俞书辰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气音都有些荒腔走调。
“哥哥只好每个晚上都练习一……次~”
有一个小小的尾音,像一个小勾子,勾住了温白榆的心脏,痒痒的。
沿着操场过来的四面八方的路上传来了多而杂的脚步声和谈论声。
俞书辰退开了半步,把温白榆从树干上拉起来扶好。
两个人肩并着肩站在这棵桂花树下。
上一次一起来是在晚上,他们其实没有认真看过这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