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啾完之后,嘿嘿一笑,满意了,翻身下来,躺在床上直喘气,一边喘还一边说:“看看,看看!你学长、还是你学长……”

江行捂上脖侧,喉结涌动。他莫名觉得好受了那么一点,目光缓和些许,弯了嘴角轻轻回应道:“嗯,我学长。”

为了确认留吻痕的互换效果,两人需要等上两个小时,米稻于是躺床玩手机,江行……江行意志坚强地去了客厅做俯卧撑。

米稻昨天跑一天实在是太累了,躺在床上,手机玩着玩着就闭上了眼睛,开始小声呼噜噜。

江行再一次洗好澡回来之后:“……”

江行把米稻的手机放好在床头柜上,又将被子从米稻身下面抽出来,盖在米稻身上,关了灯,躺进被窝里。米稻翻了个身就滚了过来。

江行熟练地把人抱进了怀里,借着窗帘缝隙中透过来的月光,看清了米稻脖侧的咬痕。

他抬手轻轻摩挲,本该感觉满足,可那些令人烦躁的一切,却又不容控制地浮上脑海。

他目光晦涩,隐有幽火。

在许多事情上,他都可以做退让。

唯独这个人,他不让。

这是他的学长。

是他的。

……

第二天周一上班。

米稻坐在电脑面前,时不时偷看在一旁写代码的江行。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