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呼吸一滞:“你在说什么?”

牧谈没有接米稻的话, 只轻轻拨动着米稻的头发:“为了让您住过来, 我准备很久了, 您喜欢吗?”

米稻目光左右瞟了瞟, 噢这房子还挺好看的, 他喜欢——但他不能说他喜欢,他只能严肃地问:“小张在哪?”

牧谈说:“张先生回去了。”

张经纪人是任阳羽的心腹,没道理牧谈让他回去, 他就会乖乖回去, 特别还是在任阳羽做腺体摘除手术的时候。

米稻声音冷下来:“出了什么事?手术呢?”

牧谈听到手术这个词,表情骤然有了变动, 沉沉的声音如同山雨欲来:“我帮您取消了。”

米稻皱起了眉头:“什么?”

哪怕任阳羽是个傻子,到现在也该察觉到了牧谈的反常。

能拥有这样高端装潢的屋宅,能随随便便取消别人的手术, 还能轻而易举地把人直接从医院弄出来,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新人演员可以做到的事情。

米稻将眉心皱得死紧,他冷声质问:“你怎么做到的?你到底干了什么?”

“任老师, 您怎么可以瞒着我去做腺体手术呢?”

牧谈温热的指腹划过米稻的脖颈,落在后面的腺体上,他的语气中带上了明显的怨恼:“这里,明明是我的。”

米稻瞳孔微扩:“牧——”

牧谈俯下身,牙齿抵在腺体上,轻轻碾咬。

酥麻的电流窜过脊椎,米稻一阵瑟缩,身体绵软一半:“放开我……”

他伸手抵着牧谈,想把人推开,但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过去,他的力气小得跟蚂蚁一样,完全丧失了阻止牧谈的能力。

牧谈没有停下,而是一点点将米稻打开:“您答应过我,会永远把我留在身边,但您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