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认真地想了想,虽然最近生病了没得那啥很难过,但他总不能跟齐昭说他不难过,于是就对齐昭说:“……和安并不难过。”

然而他这副思量许久的模样落在齐昭的眼里,却成了一种犹豫,齐昭皱起了眉头:“为何要骗朕?”

米稻:“……”哦豁,被发现了。

米稻的沉默变成了默认,齐昭的脸色登时就黑了几分,他沉声问:“你可是在怪朕将你困在这宫里?”

米稻忙否认:“不,不是——”

齐昭打断他:“那就是在怪朕没有为你柳家正名!”

听到齐昭完全猜错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米稻的眼角就是一湿,哀戚道:“陛下心怀天下,定有陛下自己的想法,奴才万万不敢为此事,而责怪陛下……”

这话听在齐昭耳中,无疑是一种讽刺。

每每提起这一话题,这个人总会变得魂不守舍,变得虚无缥缈,变得让他觉得遥不可及。

“你欺君。”齐昭欺身下去,停在米稻面前一寸,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直直将米稻锁死在原处,“你恨朕。”

“不,陛下,奴才没有……”米稻颤抖着想退后,却被齐昭揽住了身体。

“朕不许你恨朕。”

齐昭咬了过去,深深索掠,恨不能用绳索,把这一人的身体,这一人的思想,这一人的心,通通栓在手里!

纵是自己死了,也要把他带进地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