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这么夸张?

“她干的那些好事,一言难尽。”乔越思语气难得有些沧桑,“你知道她在向导中等级最高吧,很有话语权。她提出绑定的哨兵向导,如果哨兵患上重度狂躁症,必须和向导解除绑定。”

“重度狂躁症很难治疗,如果有同等级的绑定向导,还有希望恢复,虽然可能性很小,强制解绑后,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只能在疗养院等死。”

吴会长认为高级向导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无药可救的哨兵身上,所以支持强制解除绑定,让向导尽快找到更优秀的哨兵,反正现在哨兵多,向导少。

这一条有没有保护到向导先不说,哨兵却恨死了她。

本来就害怕重度狂躁症,现在好了,患上只能等死,最后一点希望都被她掐灭了。

乔越思的哥哥,如今就因为重度狂躁症住在疗养院里。

“我哥也有绑定向导。”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似乎不愿意提后面的事。

原白差不多能猜到,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哨兵向导关系如何,都是个悲伤的结局。

“她不仅支持,在她当学院校长的时候,还把这一条放在入学测试中,你那天考试,应该遇到这一题了吧?”

乔越思一说,原白想起来了。

如果向导绑定的哨兵患上重度狂躁症,应该如何解决?

当时他天真的以为这是最简单的一题,回答:积极治疗。

原白:“……”所以他的入学测试,彻底考了个寂寞。

“嗯,是有这一题,我答错了。”原白刚说完,前面的哨兵都转过头来打量他,眼神中带着探究和期待,有点复杂。

队伍有大动作,教官发现了,远远喊了几声,大家老实的转回去,原白和乔越思也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