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猥琐，这明明是充满希望充满期待的笑！”张成板着脸, 训斥道。

李一帆眼睛还是盯着他, 但脸微微偏过去, 仿佛不想看又不想得罪他：“……哦……”

看他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样子，张哥摆摆手，大度的揭过这个话题：“行了，别吃了。为了庆祝一下, 今天！张哥请你吃火锅！”

“火锅！”李一帆眼前一亮, 迅速把薯片用封口夹封好，然后站起来在垃圾桶旁抖了抖, 防止身上的薯片碎屑被带出去。

“我要吃番茄锅！”

张成嗤了一声：“真男人就要吃牛油辣锅, 飘着红彤彤辣油和干辣椒九宫格的那种。”

李一帆停止抖动, 乖巧站好的同时还顺手扯了一张纸巾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双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纸巾的两个角，小拇指微微翘起一点, 随后慢慢将纸巾往下拉，斜斜的露出半张脸。

此时, 他的眉毛微微蹙起，眉心折出一个欲说还休的纹路，一双原本总是笑着的桃花眼泛出一点嗔怪和愁苦，眼底还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张~哥~啊~”

这掐着嗓子的一声唤，让张成猛然一震。

之前他一直忙着巩固人脉关系，没有看过李一帆上课时的具体情形，因此那第一的成绩只是漂在他的心头。

直到此时，他直面了李一帆，看到了那双含怨的眼睛，甚至声音都转成了女子那低柔的噪音时，才知道这个成绩背后的意义。

这时候他已经忘了这是一个刚刚还嬉笑打闹的男孩子，只觉得面前站了一个幽怨的后宅女人，正想和他倾诉些什么衷肠。

然后，他听到面前的人继续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