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猜测计较,李一帆顺手就从旁边抽了一块布掉下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他走过去之后,一只手拿着布,一只手握着匕首,随时准备强攻。然而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扭过头来,只是坐在那个地方絮絮叨叨着说着些差不多的脏话。
这部分就超出李一帆正紧的学识范围了,毕竟文先生是说不出这种话的。但是西北军帮他扩展了不正经的知识,所以每一句他都听得懂。
直到李一帆走到内容背后,对方都还没有回过头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时不把人绑了,还什么时候绑?
因为那匈奴兵坐的地方背后就有一根长长的柄,李一帆直接用布条,抬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和背后的那个把柄给绑在了一起。
直到此时,匈奴兵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尖叫着晃动身体,挣扎了两下还想站起来,然而才动作,就自己立马停了下来。
那股诧异和怒气犹如实质,李一帆都感受到了。
匈奴兵一边骂着一边扭过脖子,然而李一帆眼疾手快,抽动他自己绑在脸上的布条,把人的嘴给勒紧了。
“唔!唔唔!”
透过层层布条,不屈不挠溢出来的声音不用想,李一帆也知道对方是在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