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休沐这日的兴奋后,这就又投入到学海无涯中去。
虞陟偶尔看了也要给虞玓打抱不平,“早知当初不要你去崇贤馆了,既能点你去那里读书,便是来国子学也是可行的。怎就这般疲劳严苛?”
虞玓默默看着懒惰成性的大郎,幽幽地说道:“大郎随我一同去见叔祖?”
虞陟立刻拒绝,“那就算了。”
虞玓轻哼了声,重新投注在还未读完的书页上。若说疲乏,那自然是有的,但是每日去崇贤馆倒也有别的好处,那便是能常常看到太子。
毕竟太子每日还是会去崇贤馆点卯,每每这个时候,虞玓看到他平安正常的模样,就会有种安心感。
多少,这位救命恩人算是虞玓当初欲来京城的原因之一。
日子眨眼而过,转眼间又是一日休沐,明日过后,就是崇贤馆考试的日子。
清晨时分,虞玓换过一身外出的深衣,同白霜说了几句话,就拾级而下,慢吞吞踱步到阍室去。
正门外,一辆马车正低调等候着。
虞玓上了马车,果不其然在马车里看到了一脸微笑的柴令武。他淡然地在柴令武的对面坐下,平视着这位往日对他有诸多针对的世子,“李茂,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他单刀直入。
柴令武有些讶然,不过还是点头,“确实与我有关,但是我没想到他会那般鲁莽过头。”
虞玓敛眉,那淡漠的模样看不出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