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人那若隐若现的关于旁的担忧,他却是当作不知。
卢文贺无奈,瞥了眼罪魁祸首的刘朝生。
刘朝生悠悠地看书,宛如完全看不到卢文贺意有所指的视线。
卢文贺归家后,那精气神却是比往常要好了许多。回来的时候正好撞到陆林与何光远,还笑着同他们打了招呼,这才踱步回到了自己屋舍。
何光远和陆林对视了一眼,“他这是突然开窍了?”这几月可几乎没再看过他这么灿烂的笑容了,每日苦兮兮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生厌。
陆林好声好气地说道:“许是知节想通了。”
原是卢文贺一直沉浸在那焦躁郁闷的氛围中,其实忽略了许多身旁人的在意。
这便不多说了。
…
深秋的时候,刘朝生的情绪就有些波动起来。
吏部的冬集要开了,如能不出意外,这一回刘朝生应该能任官了。苦等三年,这般时候,他有些着急自是寻常,虞世南索性让他放了个大假,归家自去放松去。
夫子休假了,虞玓的事情就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