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根炸起的发毛与擦过唇瓣的獠牙都是蠢蠢欲动的标志,那蓬松的大尾巴警惕地勾起,许久后才缓缓落下。
“果真如此!当真如此!”程处弼极为惊喜,哈哈大笑:“郎君还是与我同行吧,这已经是铁证如山。”
程处弼在得知此事后,对虞玓劝了又劝。
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可虞玓始终没有答应程处弼,倒是送了他许多茶叶,在他带着王君廓并数百抢匪走后还摸不着头脑。
程处弼丧丧地牵着马,对左近的人说道:“我问你,遇得一个亲人难道不是高兴的事情吗?为何会百般拒绝?”
那人是程处弼在折冲府的副手,闻言便说道:“您得看是什么情况,远亲?”
程处弼想了想,“算是叔祖吧,但他自己年岁又小,也没别的亲人了。”
副手坦然说道:“您的身份不同,或许不能体会年幼失孤后只余下一人的彷徨,哪怕表面浑然无感,可暗里定是遭受了许多挫折。祖隔的辈分远,当真是真心庇护?这些顾虑多了,自然就没趣了些。”
程处弼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