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走到窗下,已经听了一会儿了,屋里的两人竟是谁也没发现他。
本想着偷听一会就算了,听女儿要拒绝,这才走了进来。
林若阳和桓仪此时,感觉就像偷情被抓住了一般,窘迫之极。
两人扭怩地站了起来。
林若阳:“爹,你怎么来了?”
林举人背着手,不理林若阳,却对桓仪说道:“临知,你既有此意,怎的不上门来求亲,倒深更半夜到我女儿的房中来,是何道理啊?”
桓仪一听这话,一撩袍摆,当即就要下跪,被林举人一把拦住了。
“临知啊,你不必如此。这门亲事,我是愿意的。”
平时,林举人都是叫他桓先生的,刚才林举人叫第一声临知时,桓仪心中正慌,没有留意,如今林举人又叫了一次,桓仪立马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
称呼他的表字,这是拿他当小辈看了啊。
桓仪心中高兴,当即说道:“岳父大人说的是,我明日就遣媒人上门。”
“好,好!”林举人笑得一手捋胡子,一手满意地拍了拍桓仪的肩膀。
“爹!”林若阳又羞又气,“我还没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