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说是男人不能生吗?
桓仪既诧异又尴尬,脸更红了。
他对医术有些涉猎,知道这话有道理,但,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说的话吗?
林若阳终于注意到了:“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也没见你喝几杯啊。”
桓仪气恼道:“行了,你喝醉了,我去给你要些醒酒茶来。”
“我哪里醉了?不过喝了两杯果子酒而已。”
不过酒虽少,倒是把她在甄玉娥那儿生的气激发了出来,这气一冲,就说了几句平日里不敢说的话。
“好了,听话。好好在这儿坐着。”桓仪转身出去要醒酒汤了。
雅间中只剩了林若阳一人,她自言自语道:“哼,就知道你们男人,听不得女人说几句公道话。可恨有些女人,在男人那儿受了委屈,受了压迫,受了气,还反过来替男人说话。就像那个甄玉娥,傻不傻!”
醒酒汤很快上来了,马车也修好了。两人喝完就回了书院。
半下午已经过去了,林若阳看书院没什么事儿,就提前回了家,到后院去看自己养的鸡和鸭。
春天的时候,她卖了二十只小鸡,还有十只小鸭子,养在了后院,如今已经长的半大了。
林若阳拿了一些菜叶子,扔给了它们,然后就坐在一旁看它们欢腾地争来抢去地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