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得满意。林举人在院子站着,却是只能闻着香味挨冻。
他不放心,还是跟来了。说自己不是来吃饭的,就是觉得院子里这丛竹子长得甚好,来看竹子的。
桓仪倒是没赶他。
早饭吃着快,没一会儿,桓仪吃完了。
红杏麻利地将碗筷刷好,提着篮子出来,跟林若阳、林举人刚要走,就听外边儿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原来是看门的李伯带着一个媒婆,还有你李财安来了。
“老爷,这位胡媒婆说要给姑娘说媒。小的让他们在家等,她非要来书院找您。”
狼狈逃窜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看热闹的。
没想到李财安这次倒是快,这才第二天,他就找上门来了。
看李财安把媒婆都带来了,红杏凑到林若阳耳边,焦急地问道:“怎么办啊?姑娘。”
不成想叫林举人听到了:“什么怎么办?”
红杏不知道怎么说,这个时候时机也不对,就垂头站在了一旁。
林举人顾不上盘问她,先拱手朝媒婆和李财安打了个招呼:“既是说媒,还是先跟在下回家细说吧。”又问李财安,“贤侄怎么今日有空来了?”
李财安跟林若阳的哥哥林重元有来往,往常对林举人都是以伯父相称的。他冲着林举人躬身,深施一礼:“林伯父,今日侄儿就是来向林姑娘求亲的。”说着冲胡媒婆施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