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点东西龟翎到底还是没有拿回去，敲了敲里面已经关上的门后，把东西重新放到了那张桌子后，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龟翎还见到了经过一层盘问之后的无当，俨然像是失去了灵魂，独自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手肘抵着石桌，手腕支撑着下颌，不知道在想什么，疑似魂游天外。

“师姐？”

“啊，是龟翎啊。”无当抬起头，目光落在龟翎脸上，落在龟翎的肩膀上，开口道，“之前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

“之前你在那边废墟上，见二师伯的时候，有没有多说什么话？”

“师姐，你知道？”

“那么大的动静，我能不知道吗？”

“那你……”

“就是你想的那样。”无当承认道。

“……”龟翎，好的，为什么弟子之中只有我一个人过去的问题破案了。

“所以你有多说什么吗？”

“没。”龟翎摇头。

“那就好。”无当欣慰道。

“那个，师姐你现在这是？”

“这就是以前我多说的结果，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能回到当年，她一定第一时间掐死那个帮师父出逃的自己。

无当站起身来，拍了拍龟翎的肩膀，缓步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