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烟熏,没法守时也可以得到你的谅解,备选的人有哪些?”
“重要的合作伙伴?父母?女朋友?”
“很显然都不是。”
“所以排除了以上几种可能之后——”
胃里汽水的碳酸上涌,乱步打了嗝。
“你在、等一个孩子。”
“没什么独立能力,但在没有家长的看护下自己从东京的并盛町或者镇目町再或者别的什么町——总之只要是距离并盛小学不远——特意在假期跑到横滨来找你的孩子。”
“而能对你产生那么深厚感情的小孩,哪怕是用鲶鱼的脑子想也只有你的学生。”
乱步说完,耸了耸肩,一副“不过是再显而易见的事情了”的神色。
确实都是一些非常显而易见的事情。
可国木田认为普通人——至少自己是无法将这些“显而易见”串联在一起的。
“真不愧是乱步先生。”国木田又说了一次。
然而乱步对此并不受用,毕竟他也不是想要听到国木田的夸奖,才把这么简单光靠观察的事情罗里吧嗦地说出来的。
他口都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