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张仁扬起眉毛,又惊又疑。
但是没人回答他,他只见领头一个黑衣男子,身高腿长,英俊清朗的长相但气质却十分沉稳。
黑衣男子正是周寂年,他薄唇轻启,“带回去。”
“我乃庆元三十四年秀才张仁,我是秀才!你们想干什么!”
“少废话,自己犯了什么事自己不明白吗?牢里当你的秀才吧!”带头的捕快经验丰富,才不和张仁说那么多,挑最严重的说来,若是能吓到人认罪就最好了。
张仁被捕快架着,出了张家院门,巷子里从没见过这么大阵仗,那么多的官差浩浩荡荡押着人回府衙。
院子里留了主簿和几个录事参军。
谢宁原还站在院子里,见张仁被押走,也没有家眷出来询问,好奇的跟着一个府衙主簿进了屋子。
主簿寻了半掩的门进去,谢宁皱了下鼻子,被这扑鼻的味道熏的心口犯腻味。
“这什么味儿啊……”主簿显然也犯恶心,抱怨了一句又退出来站在门口,掩着口鼻朝里面说:“官府办案,出来答话。”
说完主簿就回到堂屋坐下,屋子整理笔墨纸张,准备记录。
屋里磨磨蹭蹭出来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小的谢宁认识。
张之桃再度见到谢宁,缩着脑袋,翻着眼睛看谢宁说:“你是官爷。”
谢宁摇了摇头,看她的眼神更是柔和了,心疼她生为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我不是。”
张之桃眼睛瞪大了些,但是没再开口问。事实上,刚刚那句她说的是肯定的语气。
“我问几句话,你等如实回答。”主簿给两个录事参军一个眼神,几人一起握着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