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哥儿兀自抓着手里的一条归身,小嘴儿水亮亮的,下巴还挂了一滴口水,并没有听羌活说话。
“你可知道,它为何叫当归?”羌活自问自答:“胡麻好种无人种,真是当时又不归。”
羌活见小小娃儿不搭理他,便收了回去继续剪。
“啊!”渝哥儿手里的东西没了,急的只喊。
羌活忙拿着剪刀去剪了一条五指毛桃,“给,换你个大的。”
五指毛桃有成人小手臂那么长,手指粗细,呈枯枝黄色。
渝哥儿抿了抿小嘴巴,拽着五指毛桃上下甩手,五指毛桃落在地面拍的木地板发出闷闷的‘啪啪’声。
“怕……怕!”
羌活哈哈大笑,“你怎地还学起声音了?可是要做口技人?”
“啊……哇……”渝哥儿一只小爪爪抠着脚丫子,一手攥着五指毛桃轻轻划拉木地板。
然后看着哈哈笑的羌活,大大的眼睛愣愣地看大人的表情动作,确定羌活的表情是友善的之后,扭头又开始‘啪啪’拍地板。
嘴里还发出“怕怕怕”的动静儿。
绿禾抱着一个簸箕进屋来,第一个动作就是过去蹲在渝哥儿面前,用舌头打响声逗娃儿。
“嘚!”
渝哥儿听到声音,昂着大脑袋看着绿禾直笑,“哈哈……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