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大夫这番话,算是证实了谢宁方才那句‘之后事不知’,那中了迷药和合欢散,能知啥事?
况且中午大夫来看诊了,晚上又来看诊了,说明人家两夫夫一直待在家里泡冷水解欢呢!唉,也是苦命人,官爷接了林锦递来的荷包,领着人离去。
剩下的人,只有谢尧若有所思,一浴桶的血水、迷药、合欢散,周寂年昨日的悲伤杀气,报完仇之后的解脱。
等谢宁再醒来,已经是黄昏。
林锦见人醒了,忙端着药去喂,喂完药抱着谢宁一个劲儿地哭,“是爹对不住你,宁郎你受委屈了……”
谢宁感觉比上午有力气多了,他两次醒来都没见到周寂年,他也急得不行,“不怪爹,爹也不知道那春娘子要加害我。寂年呢?”
林锦扶着他坐起来,“那你可还记得下山之后的事?”
谢宁摇了摇头,他记忆里最后清醒的时刻,就是随春娘子进女娲庙后院喝茶水。
“寂年呢?”谢宁揪着爹爹的衣袖问。
林锦松了口气,儿夫郎中了合欢散,但是他儿子‘无能’,给宁郎用冷水解的合欢,这个事实叫他怎么好跟宁郎开口?
“寂年风寒,病的凶,还没醒呢。”
谢宁揪着心,“我去看看。”
“你身子还软,莫叫病过给了你……”
谢宁根本听不进去,掀开褥子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