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丰这时候还没感觉到后果的严重性,毕竟下地务农,上山捉虫,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往后大哥再叫你去逮野猪,你敢去我就打你。”林锦还提着心口,见周三丰不甚在意,威胁道。
“不去不去,大不了咱家少吃顿肉,我不去了。”周三丰随时应付的口吻,但是林锦了解他,只要他开口承诺了,那必是不会再去掺和了。
周三丰熄灯躺下,想了想又道:“真是赶巧了,正准备出门,叫儿夫郎扯住了,二出门,又叫你拦住了,这叫什么?”
“宁郎?”林锦要躺下的动作顿住。
“啊。”周三丰应声,摸黑探手去拽夫郎躺下,“粮房野猫产崽,他听见以为是老鼠,找我去捉鼠。”
林锦顺势挨着夫君躺下,“那倒真是巧了。”
……
第二天,公鸡第一声打鸣,谢宁就醒了过来,周寂年还在睡。谢宁扒着桶沿打量着人,周寂年的睡姿和他这个人一样,正儿八经,规规矩矩,透着拒人千里外的威严。
谢宁抿了抿嘴,想到昨夜周寂年轻声细哄,抱着他背着他纵着他,睡前还让他握着手……
越想心跳的越快,谢宁赶紧又整个人钻进水里,等心跳平缓下来,他才爬起来穿衣服。
谢宁是整个周家第一个起床的人,他有些为自己的勤劳早起开心,轻快着脚步去看小院子里晒的茄瓜。
捏了捏,已经晒的脱水发硬了,谢宁抱着两个簸箕去了灶房。
开始处理第二步,取了干辣椒用石臼捣的稀碎,再切了大蒜碎,从米面缸里舀了一小碗糯米粉,最后打了一碗农家都会酿的甜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