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你还在气头上呢,他刚刚笑话你,现在你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听话:“那我想打你怎么办,你也会打你自己吗。”
“嗯。”他看起来真的会打自己,“想打哪里?”
你看着他嘴角的疤,有点心疼他,气也消了一大半,小孩子的情绪就是这么随意。
你抓住他的两根手指,“你是傻蛋吗,叫你打你就打呀。”
禅院甚尔扯了扯嘴角,“我这种人,你想怎么使用都可以。”
“哪种人?”
你皱眉,看着甚尔,“你觉得你是哪种人?”
“废物渣滓,垃圾堆里的垃圾。”禅院甚尔看着沉默的你,“怎么,大小姐后悔了吗,养我这种废人没什么好处,不过好歹我还算能打……”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你抱住了他。
“不许这么说自己,甚尔。”
你现在的脑袋只能堪堪够到他的腰间,“甚尔不是垃圾,是宝贝。”
他“啧”了一声,“能得到您的垂怜也不错,至少我还有地方能入大小姐的眼,所以倒还没这么像个残次品,是吧。”
禅院家的人怎么个个都这么离谱,有咒力的傲得要上天,没有咒力的就把自己贬进尘土里,你真的是又气又心疼。
“跟我没有关系!”你紧紧抱着他的腿,“因为甚尔本身就是发光的金子,你听过一句话吗,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禅院甚尔把你抱起来,表情恹恹,“知道了。”
你坐在他的臂弯,看着他明显不信的表情,气得拍他的脑袋,“为什么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禅院甚尔显然是个实干主义:“与其相信这种因为怜悯产生的不切实际的话,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胸变得大一点,让大小姐睡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