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长生则忧形于色,表情紧张。牟三姑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信满满。
果然比试一开始,江柳儿只花了一炷香时间,就破掉了方布衣第一道阵法。屈长生不禁摇了摇头,口中却向牟三姑说道:“师妹调教的手段当真高明,柳儿姑娘只怕很快就要青出于蓝啦!”
牟三姑道:“哪里哪里,师兄教给那小子的器阵术神鬼莫测,我若不对这小妮子倾囊相授,也怕她有什么闪失啊。”心想:“看场上局势,小妮子这场势必又要胜出,看师兄还有什么话说。”
比试进行到半个时辰,江柳儿刚好破掉方布衣两道阵法,如此就只剩最后一道大阵了。
忽听得轰隆隆的巨响,炼丹室的大门不断开启,一名执事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炼丹室,向屈长生道:“师父,不好了!唐德嵩带领数十名煅骨期的武士,绕过了本门护教大阵,正向炼丹室闯来!”
屈长生道:“绕过本门护教大阵,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天一门护教大阵,其秘密除了屈长生以及几名心腹弟子外,只有守阵弟子才能知道。外人想要攻上山来,除了攻破护教大阵,别无办法。
屈长生又问道:“他闯入本门,为了何事,你可知道么?”
那弟子答道:“弟子也不太清楚,只是那唐德嵩不住地大骂师父,说师父卑……卑鄙无耻,将唐德嵩的儿子抓上山来秘密囚禁,要师父立马归还他儿子,否则的话,要将本门杀得鸡……鸡犬不留。”
屈长生道:“我怎么会抓了他儿子?当真是飞来横祸,这其中只怕有极大的误会。”向牟三姑道:“师妹,眼前有大敌来犯,非常不好对付,今天的比试,只怕要延后了。”
牟三姑道:“哼,那就让这小子多活几日,反正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唐德嵩是谁?敢来坏了老娘的好事!”
屈长生道:“这唐德嵩乃郴州州尉,铸甲后期的修为,刀剑拳掌,无所不精,非常不好对付。”指着方柳二人,说道:“鹏飞,你快带两位小朋友回石室,不能让外人发现。”
吴鹏飞躬身领命,赶忙拉了方柳儿二人,急急退下。
屈长生又道:“志竟,你跟我一起去会会那唐德嵩,这误会如果不加以说明,只怕要有一场恶斗。”一边说一边向出口走去。
屈志竟道:“爹爹,咱们可没绑架他那什么宝贝儿子,就算说破天,也是咱们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