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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喻知道,只有想陆梨的时候,江望才会碰烟。

其余的时刻,他在外就像一只精准的时钟,不快不慢,耐心极好。江望做事的风格和他诡谲的性格不同,他像一只蛰伏的兽,总在令人意想不到的时刻快准狠地下手。

江望微微侧头,看向依旧张扬桀骜的林青喻,问:“你知道多少?”

林青喻想早点解决这件事,也没藏着掖着:“我当时玩乐队,我哥没管我的死活。钱是陆梨给我的,数额很大。”

“陆梨”两个字落下,这宽敞到夸张的办公室内忽然寂静到了极点。

江望忽然掐灭了烟,眸色沉沉,道:“是她自己的钱。”

林青喻“嗯”了一声,嗓音低下来:“让我瞒着你,只说不是你小叔和你爸的钱。后来,我看见她写的词,就知道她要走。”

“江望,我查了。陆梨有身份,她父母双亡,在近郊有处小庄园。但她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们本该是陌生人。”

“这是她离开的秘密?”

“她还会回来吗?”

最后这句话,林青喻说得艰难。

江望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轻声道:“快过年了。”

林青喻循着江望的视线,看向窗外:“是啊,她离开三年了。”

当晚,旧弄堂。

江尧准时来堵人,一进门就顿住了。

客厅里,林青喻和江望都在。

江尧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就跟没看见江望似的,对林青喻说:“下午答应我的事,该说了。那天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青喻瞥了眼江望,道:“梨梨她,她自己想走。”

自己想走,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