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琳却没让顾恰走：“不了，我还想听听恰恰的意见。”

莫雅雅身形一顿，刹那间却是笑了一声：“那你真的是问错人了，恰恰他也有男朋友。他们感情很好，真的不需要别人来操心。”

“男朋友？”莫小琳脸色一白。

旋即她凄惨的笑了一声，表情悲哀：“这都是怎么了，我儿子是跟你们家混在一起，妈也不认了。还有，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他喜欢男人，肯定是你们家这个从小奇奇怪怪的人带坏的！”

话说着说着，无形之中增加了力道，吼的歇斯底里。顾恰当时只觉得，这大概是一个疯女人。莫雅雅却再也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掌音在房间内清晰可听。

莫雅雅从始至终表现的都很冷静，她呵了一声：“你儿子什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自从你另外结了婚，为了不惹那个有钱人生气，都不怎么敢把他带回家！”

莫小琳心情一噎。

但她见不得人说自己的痛处，也不敢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一面无处遁行的暴露给任何人，她立刻反驳：“他现在也让小濯回家了，是小濯自己不愿意……”

“从小被人这么不待见，有骨气的人都会有脾气吧。只准你们不给他脸色，也不许他反抗了？”莫雅雅有时候还挺伶牙俐齿的，几句话来把莫小琳给吵得竟然没有一丝反驳的机会。

眼见着她不占上风，情急之下，莫小琳脱口而出：“可我是他妈，再怎么样，他也不能不认我这个妈吧！”

“生而不养，有这个妈还不如不要。”莫雅雅也无法顾及什么亲姐妹了，此时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姐姐病的不轻。

这么多年的苛责、懈怠，都足以让人看清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