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那处吻痕出现了点小插曲,但顾恰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咳了咳:“几个月前的一次同学聚会,在一家酒店,我跟人起了冲突。那个人差点勒死我,在我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对方跑了,而当时的环境可能我被人蒙住了眼睛吧,我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
旁边的贺濯听的是胆战心惊,手臂青筋暴起,不声不响间死死捏着方向盘的位置。
顾恰把这个过程描述的太简约直白了,细节全部弱化,听起来云淡风轻。但其中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仅限于此,光是贺濯仔细想想,差点丧命……他都恨不得把那个人揪出来打一顿。
“我认识些人脉,你放心,我会让他们帮你去找。这件事情全部交给我,也不要声张,很可能是熟人干的事。”贺濯眼神一片阴郁,说完这些时他才重新发动了车子,一路开回了顾家所在的小区。
在停车场时两人都没有主动要下车,顾恰看着远方眼神一片清明,但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单。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他理应向原身负责。
更负责……替他伸冤。
顾恰放下了帽子,这时贺濯才发现他的头发被剪的很短,看起来像一个乖巧的学生。贺濯叹了口气,在他毛茸茸的发顶摸了两个来回,低声呢喃:“长得太好看,有时候也是个威胁。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处处都是危险。”
“嗯,是这样,所以……我学了散打。”顾恰在现实生活中曾经跟自己同学一同报名过,他确实会是真的。只不过并不是这件身体的事,是他穿进来后仍然保留原来的那份经验罢了。
而原身自己的身体仍然比较弱。
他说着说着,又骂了两声:“表哥你是不知道,确实有些人跟畜生不如,老子要不是能打,早就被他们给欺负死了。所以啊,现在都是我压制他们,没人敢……”
“你……”贺濯声音一顿,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古怪嗓音吓了一跳。他表情难以言喻,似是不解,又有些觉得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