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必须要两床,一床是不可能啥都不发生的,李准辑又不是哪有缺陷。
清晨,最能体现一个男人有没有缺陷的时间点,李准辑被闹钟吵醒,眼睛还没睁开模糊着想摸索手机关了闹钟,手臂刚动一下就感觉到酥麻,眼睛骤然睁开,惊醒。
原来昨夜不是一场美梦,以及,幸好分了被子。
按掉闹钟的李准辑把人隐隐要被吵醒的女孩搂紧怀里拍了拍,等她重新睡过去,忍不住又傻乐,牙花都露出来的那种,谁看都傻。
没人看见的傻笑一直维持到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进了浴室,镜子里的那张脸太蠢了,镜子外的人努力控制表情,让自己正常点。
正常之后本该洗漱,他又怕吵醒她,其实房子隔音做的很好,只要门一关,只是刷牙洗脸动静很小的。
可他不想吵醒她,便收拾了洗漱用具挪到客房去,都弄完了再回头,悄声爬上床,拨开她脸颊的边的发丝,亲亲她。
这次没睡醒的是夏攸宁,软绵绵的伸手拍他,让他别闹。如果床上也有镜子,那李准辑就会知道,他又笑得牙花都露出来了。
夏攸宁睡醒时,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身处何地,胳膊在无人处摸索,她知道没人,眼睛睁着呢,还是伸手去摸已经没人的床铺,随后勾起嘴角,把没了主人的被子抱在怀里,脑袋埋进去,“咯咯咯”的笑。
等她也照过了镜子,控制住五官,让自己变正常后,重新收拾好自己出了卧室。
她这边刚开门,门外就站着准备进门的人,两人脸对脸的碰上,一起笑开了花,笑成两个傻子。
门内的傻子一号跟门外的傻子二号说,“早啊——”她还傻乎乎的伸爪,冲他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