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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她也不跟对方搞单挑的事,像是“虐狗”事件,在发现不对劲时,她都会呼叫上能打的比如朴泰勇,让对方带起兵马来玩群殴,能群殴为啥想不开要单挑?郑谦益从来不干单枪匹马入敌营的蠢事,她还是很惜命的。

而那些想要通过尾随她,找个没人的角落把她干掉的人,目前为止还没人办得到。

在脱离跟踪上,郑谦益有特殊技巧,夸张点说都算得上是自带天赋技能。

因此,别看郑记者在外面树敌无数,想弄死她的人也非常多,她本人也算得上很能打,但她还真没跟谁以死相拼过。

她常年维持战斗力的方法是去检方或者警方的训练营里找对手对战。

要是顺路的话也会往她曾经服役过的军营跑,玩一轮,顺带看看朋友什么的。

讲别人的经历跟讲故事差不多。郑谦益的故事讲得很不走心,听故事的人却以为那是她经历过的过往,听得很走心,听到危险之处,还攥住了郑谦益给他揉虎口的手。

不走心的郑谦益瞄了眼他攥住自己的小爪子,嘴里的故事编的越发跌宕起伏。

她正在讲“虐狗案”本来已经要讲到金明芝给她打电话后,她就给朴泰勇打了电话,准备带人去群殴了。

她眼瞅着任时皖从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再到两只手包住她的手,整个人还往她这边蹭,听得专心致志,表情变来变去。

故事的讲述者话锋一转,朴泰勇就此从过往的现实里消失,在故事里,满腔热血的郑记者就是个孤胆勇者,单枪匹马杀入敌营,先是跟坏人们开启刺激的追车大戏(轿车追卡车?不重要!)各种什么漂移过弯,前后追尾,啥大片会出现的刺激场面都给郑谦益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