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故一直在搞大事,但这次真的大到任时皖都有种陌生的感觉。
不过等见到了人,什么陌生感就没了,只有亲故还是个傻子的念头。
傻子不抢肉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闲扯,扯他今天的拍摄是拍什么主题,扯他之前拍的电视剧真的不是同性恋题材吗?
扯他最近在忙活什么,扯他烤肉的手艺退步了,得再练练没有以前好吃了。
这傻子总是在聊他,他们见面基本都是这样,都是在聊他。从他们认知之处,他们之间的聊天都一直是这样,是把话题集中在他身上。
不熟的时候当然好啊,有个人愿意成为倾听者,任由自己讲述开心快乐亦或者茫然不安的事,这有什么不好的。
熟悉了依旧很好,依旧是自己作为友谊的中心点,依旧是她负责听,负责给予绝大部分都很有道理,都是玩笑般说出口的建议,却从来不需要他付出什么,这怎么可能不好呢。
同郑谦益当朋友是一件非常让人舒服的事,跟一位好的倾听者做朋友对谁来说都是非常棒的事。
可是偶尔,很偶尔,极其偶尔的现在,任时皖也会想问她一句
“你要不要跟我聊聊?”
“聊什么?”
叼着肉的郑谦益疑惑的看着他,“你碰到什么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