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晥原先是想来跟兄弟说我们绝交吧,兄弟没得做了,等见到丧了吧唧的兄弟,就不自觉的先担心她,你怎么那么丧。
“我退伍唉,大好的日子你就不能开心点啊?”任时晥看她吃个炸鸡都吃得有气无力的,就问她,“难道又是什么总统搞邪教的大新闻?”
此次的新闻没有总统搞邪教那么夸张。但从另一个角度说,比总统搞邪教还更让人郁闷。
不过郑谦益也不想聊这个,就让任时晥说他怎么突然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正经事呢,还是有的。任时晥问她有没有被威胁要钱,由于公司那边没有收到认识威胁的消息,就想着事情应该是冲着她去的,之前在部队不好处理,出来了自然要搞清楚。
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郑谦益摆手示意那没什么好聊的,任时晥犹豫片刻也顺着她转移话题,只说,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让她记得开口。
郑谦益叼着鸡块想了想,还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讲个笑话来听听。”
“啊?”
“不然你包我一个月晚饭?”
“你想听什么笑话?”
斜眼看过去的郑谦益嘲笑他,“你可以更抠一点。”
“你才抠门呢,我过两天要进组,拍摄哪有时间跟你吃饭。”任时晥看她又要说话,抢先打断她,“我下午蹭了你热度,说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妈说想邀请你这位亲兄弟回家吃饭,这算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