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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的案子耗费了郑谦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以至于哪怕她很清楚金万植就是在套路她,她也心甘情愿的入套。

事分轻重缓急,金万植那帮人没办法一棍子打死,就得先把精力用在抓一个少一个的败类身上。

2018年11月到2019年1月,这段时间郑谦益都在盯一个基本可以概述为“人之初,性本恶”的事件,中小学生偷拍母亲以获得社交媒体关注度和网络打赏。

首次得知这个消息的郑谦益三观都受到了冲击,最冲击她三观的还不是那些平均年龄十四岁以下的孩子偷拍母亲。

而是此事算是半公开的状态,网络上只要给对关键词就能正大光明的搜索到的半公开。

当郑谦益按照金万植给的关键词在谷歌里搜索,搜出一系列完全没有任何遮掩,标题就明晃晃的写着“关注我,可以给你们看妈妈屁股”这类的视频,她的三观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随着郑谦益调查的深入,这件事甚至有更奇葩的进展,有一帮小学生都已经发展出组织了,公开在网上开设付费聊天室,私下在自己家安装摄像头,定时给付费的‘观众们’直播父母的‘爱情故事’,其尺度之大,收费之低廉,耸人听闻。

付钱成了高级进入高级聊天室的郑谦益,不止能看到小学生父母的爱情故事直播,“卖家”还表示如果她愿意提供实物作为奖励,比如未成年人禁止购买的烟酒,邮寄到特定的地址。在他收货后,他还可以直播自己十五岁的姐姐洗澡的视频。

这他妈

细节就不赘述了,也没有什么赘述的意义,值得聊的是此案的复杂性。

不用去问任何人,郑谦益自己就知道这帮小学生很难进行司法审判,年纪太小是一回事,他们侵犯的都是家人的利益,家人很可能会保护孩子,根本不会让司法介入,这是大问题。

任何案件都需要一个受害者才能让司法机关介入,连受害者都不承认自己是受害者的情况下,案件本身就不存在,立案都立不了,谈什么以后。

没办法立案是个麻烦,无法进行正式报道也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