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和孩子爸都离开了,那瘫痪在床的女儿要怎么办呢,能找到慈善组织帮忙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郑谦益其实已经猜到这位母亲想做什么了,她没有去跟对方说什么,为了那么个禽兽不值得之类的屁话,反而找到一份杀妻骗保的卷宗,跟讲故事一样同这位母亲讲。在保险中,子女也可以作为父母的受益人。
而之后的故事么,就跟太阳无关了。不论是小太阳还是大太阳都没关系,反而更符合梦境中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大反派的做事风格。
故事的结局是,郑谦益带着母女两飞往泰国,为他们办了移民,开了间小民宿,确定对方能好好生活了,也就离开了。
泰国很好,有阳光有沙滩,还是旅游胜地,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人,还都是亚洲面孔,又是佛教国家,适合她们母女俩重新开始。
终究还是没熬过来的父亲是这个故事里唯一不那么完美的一点。但郑谦益觉得,那位要是真的能活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好故事想要有个完美的结局,前期操作需要很多金钱去筹谋,想要大额保单得先有大额投保啊。不然当保险公司傻的么,真查不出来你们做局?
为了让事情做得更完美,或者说为了把细节打磨的更精细,郑谦益着实砸了不少钱下去。
那话怎么说来着,有钱难买爷乐意,郑老板很乐意花这笔钱给自己找个乐子,花了也就花了。
郑老板还花钱饶了非常大一圈,确保谁都查不到身上后,找人去给监狱里“素媛”的原型上上课。教育后的结果么人没死,第三条腿没了。
这些事都跟太阳一词扯不上半毛钱关系,都同郑谦益梦境中的人做事风格更为相像。
某些时候,某个瞬间,某天深夜在窗边抽根烟看月亮的片刻,郑谦益有想过,做恶人好像更爽。
以暴制暴比慢吞吞走法律程序,被捆住手脚限制发挥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