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益最近来回跑,忙疯了,几乎没时间睡觉,大半夜的还跟一帮记者组团来蹲青瓦台,他们周围就是烛光集会的大部队。太困,困到周围吵得要死,郑谦益也恍惚了片刻,迷瞪了一下。
只是片刻而已,片刻闪现的梦境,让她骤然被惊醒。
梦境很混乱,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一会儿是她跟爸妈开心出游,一会儿爸妈就凉了,还是为了保护她。
好像是车祸,好像是爆炸,好像是海上的游艇?梦中火光冲天又到处都是水,水多到她都快窒息了。
她在医院待了很久,鼻尖永远萦绕消毒水味,很刺鼻。很简陋的医院,也可能只是个小诊所?环境很糟糕,她身上好像还长蛆了?
淦!好恶心!
被惊醒的郑谦益头皮都发麻,一阵阵反胃。梦中的自己吃下了那些蛆虫,因为饿??
淦!更t恶心了!
晃了晃脑袋的郑谦益把那些画面甩出脑海,她应该不会那么惨吧,以前做梦虽然有个奇怪的乙女游戏在里面掺和,但她好歹也是大哥大大姐大啊。这次倒是没有游戏掺和了,也不应该惨成那个鬼样子。
这两年变成死党的刘智晟看她脸色不太对,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到时候资料我给你一份。”
摇头想说不用的郑谦益迟疑片刻,“我去车上躺一会儿。”
回到车上的郑谦益先把暖气打开,座位放平,调整了个稍微舒服点的睡觉姿势,对那个诡异的梦心有余悸,又确实好奇,闭上眼还想着要是这次能承接上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