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累了,又磨磨蹭蹭的往前挪,走到一半大概是真的走不动了,还蹲马路边坐着休息。
南山这点高度在沅彬眼中不算高,讲夸张点,他晨跑都能饶南山半圈。
可放到那个四肢不勤的小姑娘面前,这高度大概是她无法承受的,下山那点路,她走得那叫一个艰难。
经纪人在忙内作家第二次垂头丧气的蹲坐在路边,拿着手机举过头顶左右摇晃不知道在干嘛(崔幼澄:找信号想打电话叫车,这破地方没信号!)之时,问艺人,要不要让她上车。
沅彬想让她上车,他怕她再这么折腾下去,两条小细腿就折在山上。
可他用什么理由让她上车呢?在那姑娘极其有可能以为他喝醉了,才放任他逾越的情况下,他要怎么跟她解释,我没喝醉?
沅彬找不到理由,崔幼澄找到信号。出租车来了,沅彬也就不用找理由了。
那晚准确的说是清晨,他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他下睡下。睡梦中,他梦到自己抱着一个小姑娘在跟她求婚,借着酒意的求婚。
梦中的自己很奇怪,好像是知道求婚对象不会答应,可还是想要赌一把才把自己弄得满身酒气,借着我只是说醉话的旗号在求婚。明明心虚的不行,却还是装作很硬气的样子。
他看不清求婚的对象,看不清那张脸,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满心惶恐的想要抓住什么,偏偏又抓不住。
这大半年沅彬睡眠一直不好,时常做梦,每每都是噩梦,每每都会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