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只是小兵的白爹能盖多大的房子,他们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啊。
再加上白夫人也不用佣人,她什么都自己来,自己打理院子,自己蹲在地上擦地板。
多年没干过这些的田中女士做的很是生疏,看不惯的白少爷试图给住在“田中宅”连夫家的姓都不要的亲妈顾佣人,还被亲妈骂了一顿。
那白少也不能干看着亲妈擦地板啊,他没那么不是人,只能亲妈擦,他也跟着擦。擦了还被亲妈骂,说他只会捣乱。
只会捣乱的白少日子过得是真蛋疼,他会简单的日语,那个年代韩国的高官之子就没有完全不会日语的。
可他真的只会简单的日语,磕磕绊绊的能跟人交流,对方说话一快,他就听不懂了。
他倒是可以跟在日本的韩国人交流,可他不想留在这个国家,他也无法习惯母亲说的,平平淡淡才是真。真毛球!平平淡淡只有苦,哪里有真!真他妈苦!
白少极其愤怒的一句话有一半以上都是脏话的叙述方式,跟赵青禾讲,京都生活有多苦逼。
饭菜都是白夫人亲手做,妈妈做饭没问题,可她只做日本饭菜,清淡的白少说他哭出来的眼泪炒盘菜都比他妈做的有味道!
最可怕的是他妈几乎不做肉!吃鱼就是吃肉了!吃个屁啊!他都瘦了!
这不能怪白夫人,在田中小姐年幼时,不论是日本还是朝鲜都是物资紧缺,鱼还是因为两边都是岛国,不然鱼都没得吃,还是吃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