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分?好词。
赵青禾觉得游戏没意思透了,多年前走过的老路居然又走了一次,这一次甚至来得更快。人呐,还真是都一样,为财死,为食亡。
兄弟的一句“你不信我”讲的白少哑口无言,摊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沉默良久。
等他爬起来的时候,赵青禾已经找到了烟丝,给你卷了根土烟,边抽边咳嗽,眼尾隐隐泛红,那是咳嗽逼出来的红。
老了老了,居然肖想再见故人。故人哪是那么好见的哟——
赵青禾夹着烟往沙发上一倒,薄唇里吐出的浓雾带着血腥气,已至暮年的赵女士在跟这具年轻的身体融合。
她早就过了喜欢粉红色的年纪,黄土埋半截的人,还强求什么少女时代。
老小孩老小孩,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白俊烨去餐厅拿了瓶红酒回来,对着墙角敲掉了瓶口,红酒撒了一地,乳白色的羊绒地毯给染的不成样子,他就对着支离破碎的瓶口对瓶吹,一口闷了三分之一,三口喝干,瓶子砸在远处的地砖上,玻璃四溅,阴郁的气氛也被打破了。
“是,我不信你,我不信你很奇怪吗?”白俊烨用力抹了把脸,手上的红酒粘在脸上,黏糊的很,“我们认识满打满算才三年,三年而已,你想让我在三年内有多信你?信你现在不会背叛以后就都不会?”
白少爷是个讲究人,一贯要做最潮的仔,今天外面都飘雪了,他还是一身皮夹克,也是为了帅,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