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郑雨盛想都不用想,“当然是正宰。”
轻笑出声的韩京墨仰头缓缓吐出烟圈,笑得像个即将恶作剧的小姑娘,乐呵呵的对他说,“你知道如果我选择了河证宇,李正宰会面对什么吗?”
“什么?”郑雨盛可刚了,“你想用对河证宇那一套对我兄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起摆着手臂说“不”的韩京墨告诉他,“我如果选择河证宇,我会把李正宰绑起来,藏在衣柜里,让他亲眼看看,我跟河证宇多恩爱。
我可以就趴在衣柜门上,娇喘着望着他的眼睛,让他近距离感受一下,他爱的女人,有多”
“艹!”郑雨盛扬起手臂差点一巴掌甩过去,他手臂停在半空,韩京墨却欺身上前,轻声细语的吐出毒液。
“你以为我搞不定一个疯子?你小看了我,毁掉一个爱我到疯狂的男人,太简单了。我为什么要动手杀他,他会亲手刨开胸膛为我献上跳动的心脏,以证明他有一颗真心。”
“那是爱啊,疯癫的爱怎么能没有鲜血为伴,那多可惜,画面都不完美了。”
十一月末的首尔很冷,冷到一股寒气从郑雨盛的脚底板直冲头顶,寒气所过之处鸡皮疙瘩暴起,头皮整个炸开,这女人真的干得出来!
韩京墨按着小垃圾的肩膀,媚眼如丝,含着毒药,“你说,我要是亲你一口,李正宰会不会”
女人的膝盖猛得上顶,男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亲是不可能亲的,韩京墨站直身体笑看蜷缩在地砖上的傻白不怎么甜,“郑雨盛,我警告你最后一次别来惹我。不然我直接强上了你,你就能亲生体验一下,爱上我这样女人的男人,能疯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