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他干嘛。”李正宰按着眉心倒在沙发上,脑袋一抽一抽的疼,“直接冲着我来不行吗?”
挖了一大口西瓜送过去的韩京墨等他吃了想抽勺子发现抽不出来了,干脆把西瓜往茶几上一放,拍了下他的腿让他坐好,往他腿上一躺,翘起腿,脚尖一晃一晃的,冲他乐。
“我礼服被抢是什么心情,感受到了吗?”
“感受非常深刻。”
又憋屈又无奈,还很想笑,笑大家都太幼稚,五味杂陈。
李正宰一手像夹烟一样夹着铜勺,一手顺着她披散在沙发的发丝,俯身亲亲她的眉心,叹息道,“我差一点就动手了,只差一点。”
勾着他的脖子直接亲嘴的韩京墨在他要深入交流时,食指抵着他的脑门把人推开,也跟他讲,“我也只差一点而已。”
丢开勺子抱起她的李正宰把人架在腿上,从低头俯视变成抬头仰视,笑问她,“你的那一点,是个什么招?”
韩京墨捧着他的脸,红唇吐出的话带着毒液,淋漓尽致的展现人性之恶,“你有个自闭症的哥哥,重度自闭。”剩下的话不用说,她肯定他懂。
眼底的凶光一闪而过,李正宰确实懂,微闭了闭眼,抬眼再看她时,同样恶劣的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怪物,“你有个十二岁的儿子,才十二岁。”
披着人皮的怪物纠缠在一起,带着血腥味,双方都在碰触底线,都是既然出手不如就不死不休。小打小闹有什么好玩的,既然为敌,不死不休才是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