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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没有给任何人预告的事已然发生,等所有知情人都知道了消息,唯一没有动静的孔侑也真的啥都没有干。

他既没有打电话去质问赵寅城,你是不信我,还是你跟我一样都不知道这件事,亦或者你着急了,所以才让韩京墨推了一把。

他也没有打电话给韩京墨,去询问,你是不是也不信我。亦或者,赵寅城比我重要吗?

文青认为这东西不用问,想告诉他的人自然会跟他解释,不想告诉他的人,他也没必要去问。

凌晨一点多,深夜,孔侑是被助理扶着回来的,酒喝多了。

不是什么借酒消愁,更多是应酬,可能也有点借酒消愁吧,谁知道呢。

总之他喝的有点多,助理搀扶他到门口,本来想把他扶进去的,孔侑扶着门框站稳,摆手说不用,自己进去了。

门厅处的感应灯因为开关门的声音亮起,又因为进门的人很久没有动作而熄灭。

屋内有些昏暗,不是完全黑着是因为客厅落地窗外还有月光。但那点子月光无法穿过长长的走廊抵达门厅,门厅处很暗。

孔侑坐在换鞋的椅子上,什么也没干,就坐着,靠着鞋柜的门坐着,也没有闭上眼,望着黑黢黢的走廊发呆。

鞋柜上突然传出咔哒声,布谷鸟从小座钟里冒头,“布谷布谷”叫了两声,孔侑仰头看过去,看不清,却也知道,两点了,他呆坐了很久。

那是他和韩京墨一起刷着平板挑出来的钟,韩小姐的时间观念很薄弱,她有活动的时候,助理负责当人形时钟,随时当个“布谷鸟”给她报时,防止迟到。

没工作的时候,韩小姐才不管呢,有时候他们说好要五点出门吃饭,韩小姐能在四点半开始化妆,一化化到五点半都算是短的,出门少说已经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