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去,我等你。”朴哮信刚答应又想到,“你跟家里是不是”
“走了。”
“好。”
进了家门,亲爹确实要说的是大学的事。但不是赵乐菱想的试图纠正她的道路,而是完全出乎她意料的,妥协了。
家里不止有家人在,家里还有一位首尔大音乐系的教授。教授表示对她很看好,以她过往的成绩,尤其是参加过国家庆典的履历,只要她高考成绩别太难看,他可以特招她进去。
赵乐菱很惊讶会见到这位教授,她更惊讶的是连面对她都是严肃刻板的父亲,在面对那位教授时是隐隐捧着对方讲话的。这位先生在为她不听话的女儿弯腰,只是想女儿的路走的顺一点。
一家人邀请教授吃了一顿家宴,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赵乐菱几乎不用讲什么,话都让赵先生说了。
赵先生完全没有看不上音乐人的意思,对女儿的成绩如数家珍,同教授推杯换盏。
送走了教授后,女儿被喝的满脸通红的父亲叫进书房。还是那张我不想搭理你的脸,说出口的话也是带着点贬低的。
什么你成天也不知道在混什么,拼死拼活要去上的学校也不去,在外面混了一圈连个大学也没混回来。
赵先生的长篇大论只开了个头,赵乐菱就没在听了,也听不懂,她偷偷把耳机摘了。
摘下耳机的海妖听不到贬低的话语,她听到的是深沉的父爱,是这位不会说话的先生,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保护。
父爱如山,山峦太重,压的赵乐菱喘不过气来。
耳机重新塞进耳道里,厚重的父爱也消失在耳畔,亲爹还在说着女儿不知好坏的话,赵乐菱默默的起身,跟爸爸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