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在这个家里,他们最怕的就是这个姑姑了,虽然这个姑姑与他们年纪相差最小,但是却是最变态的一个,十七岁暑假的时候,他两调皮,打碎了她姑姑收藏的一个花瓶。
然后他姑姑硬是把他们两个拉到部队上训了两个月,他们撒娇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点用都没有。两个月啊,都晒脱了一层皮,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回忆那段时光了,简直是人间地狱啊。
那两个月之后,他们简直对她这个姑姑的话言听计从,秦龑指东他们绝对不会打西,秦龑指南他们绝对不会打北,完全变成了个苦命的小跟班。
秦龑听到中气十足的大吼声,又踹了秦知行一脚,“吃饱了嗓门大是吧,里面还有人睡觉呢,滚蛋。”
两人得令,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秦龑这时候才回到卧房里,准备去看看那小孩。
小孩即使睡着的时候也是眉头紧皱着,他紧紧地抿着唇,从被子中露出一半的手将被子扣的死死的,看得出来,他睡得极其不安稳。
可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他还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睡着了。
秦龑盯着他只从被子中露出的脑袋看,不久前的回忆蹭的一下跑了出来。
这小孩刚才是求保养的意思吗?
虽然她不缺仆人,不过,有一个能生孩子的男孩子在身边似乎也不错。更何况这个男孩子还很符合自己的审美,她扯唇淡淡的笑了。
秦龑决定了,等小孩醒来之后再问一次,若是他真的愿意的话,那以后,他就归她了。
虽然这个小家伙身上的疑点还有很多,不过秦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一定能够将他摸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