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电话放到一边,站在床边准备继续帮陆野脱衣服,但脱裤子什么的对她来说实在太超过了,于是她打算只帮他把腰带解下来。

喝醉的男人特别重,卢杉帮陆野脱上身衣服的时候,推他翻身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本以为最后解腰带是件轻松活,可没想到男人的腰带构造那么复杂。

卢杉跪坐在床边,埋头在陆野裤腰前,忙活了好一阵……

突然,陆野握住她的手,醉眼朦胧地问:“你在干嘛?”

他手心发烫,声音沙沙哑哑,一听就能感觉到他身体不适。

卢杉吓了一大跳,活像做坏事被警察当场抓住。

她脱口而出:“解你腰带。”

陆野看起来脑袋还不太清醒,大概是穿着这么多衣服真的很难受,他想把这些枷锁都解开,就命令道:“继续。”

卢杉心想,既然你都醒了,就自己脱吧。难不成你还想看着我帮你脱衣服?

可等她一抬头,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陆野又醉得昏睡过去了。

卢杉:……

好吧,谁让你是为了帮我挡酒才喝醉的。

陆野第二天醒来,宿醉缠身,半边脑袋像被人捏住一样。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发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白色衬衫,扣子还全被解开。敞开了胸肌的模样,活像遭到了不可描述的强迫性的行为。可再低头一看,裤子还在,但腰带没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外窗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他随着声音来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