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粗重,眼睛里全是疯狂。
从暗袋里抽|出藏起来的魔杖,他拉紧袍子,阴森森地呵了一声。
若是以往,这般恶意的眼神是绝逃不过一向警惕的斯内普的感官的。
但熬过几夜的身体即使他不承认,也迟钝了一些。心情暴躁、沉郁,思绪混乱。
最近食死徒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出来作乱了,对他的袭击也减少了有八成。何况这里是翻倒巷,恶意的眼神到处都是。
一切事情有因必有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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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出了餐厅后,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心情不错。她看到不远处一家童装店,抬脚准备过去。
走动间,裹了裹自己的外套,总觉得阴冷。走到门口,她反射性用温暖的手心按了按小腹,阴凉的,她一顿。
脸色微妙起来,她算了算日子,嘶了一声。
匆匆转身,她往之前自己路过的超市走。才几步,□□一暖,她站定,脸色纠结。
她今天穿的还是浅色的裤子!
佩妮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包里已经塞上了几包姨妈巾。她想要一个温暖的环境和一个暖肚子的水袋。
小腹愈加阴冷的感觉,让佩妮不自觉地打哆嗦,以往次次不落的疼痛让她心有戚戚。
那种生不如死的,绵绵的疼,让她无数次暴躁地想去医院把那个部位给他妈摘了。
她不敢冒受凉的危险把外套脱下来裹在腰上,只能尽量挑人少的地方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