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成年人懂的都懂的气味。不仅是视觉上,嗅觉也熏得人头脑发热,发晕。
性感得不可方物的法国男人,用他嘶哑暗昧的嗓音,如吐朱兰般懒洋洋的说:“恩,你们来得正好,有件事要拜托你们。”
“啊,那、啥事?”被景光一把推上前的降谷零,舌头都麻了,说话磕磕绊绊的,视线飘忽,不知道该看哪里。
“写在上面了。”兰波把散到脸侧的一缕发丝勾到耳后,自有一股风情。
荷尔蒙的气息已经浓烈到整条走廊都在蔓延。“屋里没有准备,留在里面不健康,正发愁呢。买最贵的,尺寸都写在上面了,等之后再报销。买多一点,反正以后也要常备的。”
然后砰的一声,合上了门。从头到尾,他们想象的那个暴力狂就没出现过。
唯有一片狼藉,连一件看得出原样的家具摆设都找不到的大厅,可以知道原先他们打得多激烈。
之后,“打”得有多激烈。地上散落着的被撕成布条,勉强能辨认出是衣物的布料就可以知晓。
吃了闭门羹后,降谷零咔哒咔哒的扭动着脖子低头,他可能是被吓懵圈了,竟然念了出来。
景光艰难的说:“呃……这个尺寸,应该挺难买的吧。”留、什么东西留在里面?他可以拒绝脑补吗?!
降谷零:“好、好像是吧,不愧是法国人。”重要的话说三遍,不愧是法国人……竟然连口味都多种多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