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砚说不清,方才那画面明明就是幻觉,但又觉得无比真实。

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将衣服整理好,让沈眠坐了上来,抱着他才感到一点安心。

沈眠觉得楚迟砚有些不对劲,抱得他很紧:“到底怎么啦?难道你是嫌我做的不好吗?”

他有点委屈:“我、我都说我没做过了……”

“不是。”楚迟砚打断他,用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温柔又急切的亲:“你做的很好,陛下很乖。”

他吻过沈眠的眉眼、鼻子、下巴,最后才吻到唇上:“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做种事,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他不想再看到小皇帝那种绝望麻木的眼神,那种看起来好像你能让他做任何事,再亲密无间,可实际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无比远,越能亲密就越遥远,如果小皇帝有什么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来都是沈眠掌握着他的命脉。

今日是封后大典加小太子的满月宴。

封后大典有很多流程,沈眠穿着一身华服,哐哐当当的一身衣服可能有几十斤。

重死了。

楚迟砚把一且都安排好了,他只用露个面儿就行。

他陪着楚迟砚祭祖、接受百官和百姓的叩拜,一时间还有些兴奋。

没有人说他的闲话,文武百官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说他只是一个亡国的皇帝,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楚迟砚是怎么跟官员们交代的,但那都不重要,结果才是关键的。

忙了一天很累,满月宴的时候把周周抱出去给大家看了一圈,大家都是明白人,一看到孩子就使命夸。

什么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帝王之相、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什么的,有的没的都夸上了,沈眠都替他们尴尬。

周周好像也懒得听似的,全城闭眼,笑都没笑一下,不想理这群吹彩虹屁的,很高冷。

沈眠给楚迟砚报备:“那我先去那边了啊。”

楚迟砚还不是很愿意:“尽早回来。”